“师父，你们还是问吧。”
    她实在是受不了了，被这样盯着也很不舒服。
    几人使了使眼色，表示，轮着问。
    端木师傅咳了几声，问道：“你这一段时间有没有碰到过红衣人？”
    “没有！”
    水之漓回答得很干脆，然后看着另一位师父。
    “这段时间，有没有惹祸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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