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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5节

      谢执砚手指微微施力,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捏了一下。
    数字再次打错,宁芋萱彻底忍受不了。
    “谢执砚!”她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,“我在点外卖呢,你不许动了,再动我生气了!”
    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终于消停。
    谢执砚的嗓音低沉:“好,我不动了。”
    宁芋萱对上他漆黑的眸子,脑中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昨晚的场景。
    最开始她整个人都紧张得要死,身体也僵硬生涩。
    难受到不行的时候,类似的对话似乎也发生过。
    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宁芋萱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。
    别过脸不看他,深吸一口气继续输入门牌号。
    结果因为动作太急太用力,又不小心按错数字。
    耳畔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。
    宁芋萱几乎气急败坏,点个外卖,被这个男人搞得输错地址三次。
    她一气之下把手机扔给谢执砚:“菜我已经选好了,你来填地址,别忘了用红包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一番折腾下来,好不容易把外卖点好。
    餐厅距这里不到两公里,二十几分钟就能送到。
    宁芋萱捂着腰和男人抱怨:“你再这样,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了,就知道折腾我。”
    谢执砚温声哄她:“是我不好。”
    宁芋萱不依不饶:“还有你给我准备的这个睡裙,这么薄就算了,还不好看。”
    这条睡裙的料子轻薄透气,穿着睡觉倒是很舒服。
    但太轻薄也是问题,比如方才男人握住她的腰时,灼热的温度几乎没有阻隔地传至她的肌肤。
    谢执砚:“抱歉,买的时候没什么能做参考的。”
    宁芋萱皱眉看他一眼。
    这话表面上是道歉,怎么感觉好像意有所指似的?
    谢执砚面不改色地回看她:“不然等有空的时候,把你平常在家里穿的睡裙,还有其他衣服都带几件过来?这样以后住在这里,也方便换洗。”
    宁芋萱:“……”
    别有用心的感觉更重了。
    宁芋萱:“行,下次再说吧。”
    谢执砚又道:“昨天你身上的那条裙子我检查过了,没弄脏,你可以直接穿着回家。”
    宁芋萱一瞬间想到昨晚,他们两个人的衣物乱糟糟叠在一起的画面,脸颊又开始燥热。
    还有他说的那叫什么话,什么叫“没弄脏”?
    偏偏谢执砚还一脸云淡风轻,正儿八经模样。
    宁芋萱咬唇,盯着眼前的这个“衣冠禽兽”。
    本来她还没注意,此刻才发现他虽然和昨天一样也穿着白衬衫,但身上这件平整没有褶皱,应该是换了一件熨烫过的新衬衫。
    还有领带,昨晚好像也不是现在这个颜色。
    再观察谢执砚的那张脸,除了一如既往俊朗的五官,似乎还看起来尤其的神清气爽。
    联想到刚才她洗漱时,在自己身上找到的那几道红痕。
    宁芋萱越看越气。
    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受影响,他还是一副温文尔雅,正人君子的模样?
    她的目光太直白,谢执砚轻抬了下眉梢:“在看什么?”
    宁芋萱狠狠地瞪他一眼:“看某个表里不一,人面兽心的家伙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外卖终于送到,谢执砚把冰箱里的粉蒸小排拿出来,放进微波炉。
    宁芋萱已经坐在餐桌前,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。
    两分钟后,谢执砚坐在了她的身旁。
    紧接着一枚粉蒸小排放入她的碗里。
    宁芋萱夹起来排骨送入口中,满意地眯起了眼睛。
    “对了。”宁芋萱开口,“刚才我妈给我打了电话,我和她说我一会儿就回家。”
    谢执砚:“好,那待会我送你。”
    宁芋萱:“你下午不用早点回公司?”
    谢执砚:“不远。而且上午的会议开完之后,下午我可以不用去公司处理工作。”
    宁芋萱“哦”了一声,随口奚落他:“不愧是老板,想不去公司就不去。”
    两道外卖的菜加一道排骨,刚好被两个人消灭干净。
    宁芋萱看了眼时间,快下午一点了。
    她对谢执砚说:“我去卧室休息半个小时,然后就回家。”
    走到卧室门口,她又转身道:“你不许进来。”
    谢执砚看着她。
    宁芋萱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谢执砚的语气无可奈何:“这才第二天,就不让我进房间了?”
    宁芋萱:“……不是有副卧吗?”
    谢执砚:“我们搬进来的时间紧,清洁人员只把主卧的床品都换洗换了新的。”
    宁芋萱:“……”
    她打心底里觉得,这就是个借口。
    房子里其他东西都能来得及整理干净,就只有主卧之外的卧室没收拾?
    宁芋萱怀疑地看了一眼谢执砚,又回头看了一眼卧室。
    昨晚乱七八糟堆在椅子上的衣服已经被整理干净,她的那件浅蓝色衬衫裙如今整齐地叠放在椅子上。
    今天除了他们两人还没有其他人来过公寓,只能是谢执砚收拾的。
    床头的那张便条也还没拿走。
    谢执砚今天一早就去公司开会,却还记得帮她买粉蒸小排当作早餐。
    宁芋萱承认,自己有些心软了。
    “那好吧……”她抿了抿唇角,“你可以和我一起休息,但是……不能做别的。”
    然而很快,宁芋萱就后悔了自己的这个决定。
    她侧身躺在床上,故意冲着床外侧,不与谢执砚面对面。
    然而刚刚放松想要打个小盹,男人的手指就从睡裙的下摆探入。
    宁芋萱整个人一颤:“谢……谢执砚!”
    身后那人的手指早已畅通无阻地从后腰而上,抚上她的脊椎。
    酥麻感阵阵袭来。
    宁芋萱头脑发晕,试图阻止他:“不行,我一会儿还要回家……”
    谢执砚的嗓音沙哑:“趁现在还没换衣服,刚刚好。”
    感受到身后异样的触感,宁芋萱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:“不行,我后天还要录节目……要录好几天。”
    昨晚带给她的酸痛感还没完全恢复,再来一次,万一她星期五走不动路怎么办?
    谢执砚的声音很沉:“那我们也有好几天都见不到了。”
    宁芋萱:“……”
    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!
    宁芋萱:“真的不行,这次录节目是去外地,说不定每天都要走很多路……呜!”
    耳后的肌肤猝不及防地被温热的唇贴上,尾音变成一道呜咽,身体下意识拱起。
    滚烫的鼻息洒在她的后脖颈:“没关系,你就保持现在这样,不用动。”
    宁芋萱的大脑早已变得迟钝,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男人让她“保持现在这样”是什么意思。
    她没有拒绝的机会。
    腰身早已被禁锢,圆润莹白的肩头也陷入男人的掌心。
    房间内,最终只剩下了沉沉的喘息和她的呜咽声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从浴室里整理好衣服出来,宁芋萱瞪着谢执砚的眼神都快冒火了。
    她只是稍稍心软了一下,怎么就又变成了这样!
    不仅没休息成,还加倍地累了。
    完事后宁芋萱连澡都没立刻洗,稀里糊涂地就睡过去,半个小时后才醒来。
    原本想两点不到就出发,到现在收拾完毕,都快要四点钟。
    更可气的是,谢执砚依旧是神采奕奕的样子,和她的虚弱形成鲜明对比。